其實,無論留學與否都不會改變我們未來生活太多。
不知道這樣說你們會不會覺得生氣?覺得我說得太悲觀?
好吧,我來說說為什麼。
請記得喔!這篇文章寫的時候是2017年的10月,時間點很重要,
其實,無論留學與否都不會改變我們未來生活太多。
不知道這樣說你們會不會覺得生氣?覺得我說得太悲觀?
好吧,我來說說為什麼。
請記得喔!這篇文章寫的時候是2017年的10月,時間點很重要,
誰沒有願望?
事實上我認為人類大概每一分鐘都在願望產生與渴望它實現的過程中拉鋸,我也一樣。
我們的願望千千百百種,小至我們期待生活中的人事物按照我們希望的發生或進行,
大至我們有長遠的願望,例如:發財。
所以,誰沒有願望呢?
我覺得中文裡「業力」這個詞挺嚇人的,從事英文翻譯、口譯幾年來,
我發現英文裡,儘管有相類似的字詞,像是:Fate,但在英文這個語言裡卻似乎沒有很多使用在這上面。
我的解讀是這樣,英文跟他們的宗教信仰發展密不可分,當天主教、基督教的重心落在「相信神的安排」這個核心上,
我相信英文母語的文化中,也是相信「業力」的,只是他們更將注意裡擺在「神」身上,而不是那些因業力而來的「事件」上。
東方文化就相反了,我們很花時間與精神在「事件」的發生上,去看這些事情給我們的感受。
我對宗教沒有興趣,也厭惡束縛,但是我對神祕學(或稱他們五術)有著很大的興趣。
興趣也不代表我有天分,我對磁場、能量、人發散的磁場有很高的敏感度,我的直覺力極靈敏,但這些都不代表我是個對算命有天分的人。
有興趣不代表有天分,所以只好靠自己後天的努力,自學。
我曾接觸過紫微斗數,那是我10多歲的時候,也是靠書本跟想像。
我以前真的太傻太天真了,沒辦法,我的人格帶著雙魚跟射手的特質,所以我真的很容易把人事物理想化,
高高拿起然後迅速地重重落下(有時候落下後再也拿不起來),就是我的生命到目前為止,在轉變成熟過程中不斷經歷的。
太容易樂觀的相信人事物應該都會朝我想的方向發展,這產生一個問題(問題當然也不只一個),
就是當我的生命中出現「我該學習的課題」時,我的第一個反應是去抵抗它,而不是接受。
你一定看過催眠秀,電視上、電影、網路影片,
受邀上台的觀眾,多數都會受催眠指令,也有少數是怎麼催眠都「催」不了的。
催眠,象徵的是你的潛意識,也就是你,「到底是誰」,人格特質透過這個方法一覽無遺。
容易被催眠、不容易但是可以被催眠、不太容易被催眠、根本催眠不了,
這幾種層級,定義我們每一個人心智的強弱特質。
好友前陣子遇到了人生難題,
她曾交往多年的男友,這個男生小她5-6歲左右(我可能記錯,但大約是這個差距)。
二個人相遇的時間點在好友30歲前,也就是20多歲時。
他們分手的導因,主要出在好友家庭中的變故,加上很巧的好友當時身體健康也出了點問題。
所以,她秉持「不脫累」對方的前提下,堅持結束這段感情。
我是個反宗教人士,是的,我不喜歡也不願意加入任何宗教。
我出生台灣,所以跟多數的人一樣,在地信仰是我成長過程中的一部分。
我也拿香拜拜,我也跟家人一起去廟裡,我媽每年拜門口拜什麼我也會參與,但卻不能表示我認同。
我的家庭混合著台灣的在地信仰還有來自中國大陸的藏傳佛教,
這裡我不想去解釋這些信仰的來源,總之,說白了,我對它們不旦一點興趣也沒有,我還覺得這些人根本就是環保殺手。
我常在想,身為人,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價值。
也因為如此,我們每一個人的生命都有屬於我們的課題,要我們去學習。
而當我們的生命消逝時,
留給世界的又是什麼?
與其說留給世界,更精準地說是留給那些還在學習的人,也就是還活著的人,
三十歲以前的我是個道德魔人,外在可能沒有很多人發現,但內在的我是保守又嚴苛的。
三十歲之後的我逐漸改變,到了三十五歲時,我已經完全不再是個這樣的人了。
如果你問我,什麼使我改變了過去那個嚴苛看人事物的自己?
我想是我的生命不斷拋出課題,要我修正,這個過程改變了我。
昨晚就在這恐怖事件發生時,我正好走上樓就寢去。
所以,我錯過了這個可怕的事件。我想,如果讓我睡前觀看事件的新聞報導,我應該會做惡夢的。
這是繼倫敦事件後,英國今年最重大的人為意外了。
很多人,說這是恐怖攻擊,英國的媒體也這樣說。
但,恐怖攻擊它本身並不一定每次都跟宗教畫上等號,也不一定每次都是那些異教分子在作怪。
是什麼巧合,讓我總是能夠在一些奇妙而不經意的狀況下,遇見我心中的影像?
Ignaz Semmelweis這個名字,我上個星期在一個我定期收看的臉書粉絲團裡第一次看見。
那是一篇介紹他功績的文章,因為母親節的關係,所以讓這個作者想起他,一個應該被世人所記住的名字。
Ignaz Semmelweis,實在不好念,不是嗎?
豬哥亮過世了,聽起來遙遠而且不太真實。
讚賞惋惜的聲音很多,批評的也不少。
我看見我的臉書上有朋友很不滿媒體大肆的報導豬哥亮的死訊與眾人的反應,
認為他只是一個失格的父親跟婚姻經營失敗者。
其實,這麼說,也不是不正確;只是跟我看事情的角度很不同罷了。
今天看到一則挺讓驚嚇我的新聞,中國大陸有媽媽為了自己的孩子不當行為付出代價,代價就是自己伸手去打人。
http://news.cts.com.tw/cts/general/201705/201705161867622.html#.WRwI7GjyvIU
其實,女大生是整個事件的導引點,倒不是那個孩子。怎麼說?
可惡的小孩子太多了,就跟這地球上有太多讓你覺得不可置信的人口一樣多。
雖然道理簡單,但是真的出現在你的眼前,怒氣還是很難壓下。
人的一生,不外乎是追求一種信仰,它可能是很多種不同形式的信仰。
我們追逐的,是肯定自己的信仰,無論是宗教、人、習慣、學說、模式...等,我們要的,是受到肯定 - 受到他人的肯定。
一個犯罪的人,跟一個不犯罪的人,都相同需要他人肯定,只是來源不同罷了,目的是一樣的。
阿和也一樣,打從他第一次被父親拳腳相向的那天開始,他與自己的生命有了更深層的認識。
2017年的母親節,照慣例的,我想你們的臉書也被大家的慶祝文跟照片給洗版了對吧?
分享喜悅與快樂,真的是件美好的事。
但是,我並不打算在這裡放我跟我媽的合照,或是我媽的照片,
因為我覺得那樣真的怪怪的。
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想,但我如果看著別人的家人的照片,
午餐我做了一份鯡魚(Herring Fish)沙拉,五顏六色的真美,
鯡魚這玩意,荷蘭人吃的很多,幾乎一天到晚都在吃,英國人吃得少或者根本不吃,因為他們怕魚的生味。
這種醃魚的味道跟我挺合拍,用醋泡起來,裡面有洋蔥跟酸黃瓜跟芥末子。
我還加了台灣經典好物苦茶油,嗯,從外觀上,看起來是色香味俱全了,
其實,那一周,整個事件整整有八天。而這八天,也意外的成了阿和父母生命中的一小段旅程。旅程從這一天下午開始,也就是阿和跟姊姊都還在學校的白天時間。
上午九點七分,阿和的母親這時候已經買完菜回家,在家裡整理買來的菜,該洗的洗、該冰的冰。
中午十二點二十分,她吃完簡單的午餐,把晚餐要魯的肉放進電鍋裡慢慢燉,然後她走上樓去打算照慣例睡個午覺,下午起床在客廳裡做點加工賺零用錢。
下午一點十三分,家裡電話響起,她才剛入睡沒多久便被電話鈴聲叫醒。本來想忽略鈴聲,因為其實她大概猜的到是誰要找她,不是組頭阿霞就是標會的會咖碧珠。所以她想,我就刻意地忽略電話,他們應該知道晚點再打。
阿和,一個大家都知道的名字,一個話不多或幾近沉默無言的人,在社區裡卻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字。
阿和今年已經三十七歲了,可是鄰居們誰也不想幫他做媒人,
因為幾次失敗經驗,大家也死心了。他的全名是「陳新和」,但是,似乎也沒有人記得他的全名,除了他自己的家人以外。
其實,我根本不認識林奕含,但是,今早醒來收信時,一封女人迷發過來的專訪文,讓我整日的思考,「怎麼會是這種結果?」。
有時候,這個世界,許多的事件它是沒有答案的,儘管我知道如此,還是不禁要問一樣的蠢問題,因為我也只是個通俗的人類,沒有迅速通透生命的特殊能力,所以只能用時間與練習帶來進步。
我看著這個女孩的照片,我的第一個念頭是「嗯,長的挺好。顏值挺高的。」專訪文裡的第一段就提到她已經離開的事實,我刻意忽略的這句話,因為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樣一個漂亮的女生,跟中文寫作的能力,還出了書,出奇的誠實將自己的遭遇與感受揭櫫世人眼前,到底是什麼原因,她沒有讓自己繼續撐下去呢?
答案很簡單,她是個精神病患。
用一個更通俗的解釋法,她發瘋了,她自己知道。
我記得我二十出頭歲的時候,
那個年代距離現在也不過十來年,(你可以拿35去扣除22)
人們用來傳遞自我思考的工具與模式已經大不相同。
部落格這種文字為主的傳遞工具,在當時是非常的受歡迎,
最早我印象中是從PCHome開始,他們創辦了「新聞台」這玩意,
我把這個部落格當成一個長效期的Project做,這是第一篇文章。
寫這個部落格的原因如下:
一、我的興趣是寫作
二、我想紀念與留存三十五歲的自己這時的想法與觀點
三、我想找到與我理念接近的人